啊啊啊啊啊零酱~

互fo请私聊,本身就是个不会写文,满脑子骚操作的家伙_(:зゝ∠)_
转了好多大大的文图,只是为了自己储存而已,大家都去原po那里点小蓝手,小红心吧www

[阴阳师手游][狗博] 怀中音 11

铃铛铛:

这两天在看《沙门空海》的小说,挺好看的,推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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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花鸟妹子“幻由心生”那句台词是直接引用她传记里的(-->此处达成引用传记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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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执念




少女静立在博雅面前,从如此近的地方看她,比在画上看到的更加明丽秀美,宛如晨曦中的花朵,浑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微光。


博雅正望着她发呆,那少女也看向了他,莞尔一笑:“怎么了?”


“……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博雅直通通地说道。


少女低头轻声笑道:“博雅大人这句话,我就当作是赞美收下了。”


博雅愈发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少女不答,在一旁坐下,望着两人:“二位大人是为了伊吹先生的事而来的吧?”


“他果真在你这里?”虽然此前已听过晴明的猜测,但看到少女这样坦诚,博雅还是有些吃惊。


“是的。”少女点了点头,“博雅大人一定已经观赏过这幅画了吧。”


“嗯,我刚才在‘外面’已经看过啦。这是雪舟先生的《花鸟卷》,是他在相国寺为僧时绘成的。”博雅说着,回想起刚才途中所见,感叹道,“没想到人到了画中,竟又是另一番感受啊!”


少女笑道:“在中国有句古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博雅大人是心境明澈的人,自然不会真的为幻境所迷。”


“你也去过中国吗?”博雅问。


“是的。雪舟大人到中国游历时,曾经将我带在身边。我会知道这些诗句,也是因为那时的雪舟大人常常在月下学习和吟诵。不过……那已经是五百多年前的事了。”


少女娓娓而谈。提到雪舟的名字时,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怀念之色。


“‘花鸟卷’是我的名字,雪舟大人是我的创造者,亦即我的主人。五百多年前,雪舟大人在京都的相国寺中唤醒了我。那时的我还很弱小,不能回应他的呼唤。但是雪舟大人并没有把我当作无知无觉的画卷来对待。他总是非常温柔,把他的烦恼和快乐向我倾诉。后来,雪舟大人离开了相国寺,四处寻访他所向往的山川风物。他一直将我带在身边,我跟随他去了周防国,又去了他憧憬已久的明国,从宁波府辗转到达顺天府,最后从北京回到日本。在陪伴他的数十年里,我一直等待着、期盼着,希望有一天能让他感觉到我的存在。但遗憾的是,直到他离开人世,我的愿望也没能实现。”


“……真没想到,你已经醒来这么久了!”听完少女的讲述,博雅沉默了好一阵子才从久远的往事中回过神来,“可是,这件事与那个失踪的学生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要将他带入画中?”


少女幽幽地叹息一声,继续说道:“也许是因为我是在相国寺中醒来的,我天生就能看见每个人前世的样子。你们要找的这位伊吹先生,正是雪舟大人的转世。我将他请入画中并非想伤害他,只是想见他一面,了却我数百年来的一桩心愿。只可惜,他已经失去了前世的记忆,不仅不再认得我,就连性格也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人类在转世时会丢失前世的记忆,既然你能看到他的前世,就应该知道这一点。”这时白峰突然淡淡地开口。


花鸟卷转向白峰,怅然一笑:“虽然知道,却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眼前的人是他,却又不是他。明知不可能再回到过去,却还是放不下心中的执念。这种苦涩的感觉,想必尊驾比我更有体会吧。”


博雅听她话里有话,不由微微一怔,也看向白峰。后者则注视着面前的少女,面色微沉,目光如刀,以一种冷淡又固执的语气说道:“他不一样。”


博雅正奇怪这人不知为何突然动了怒,就见少女向白峰一欠身道:“是我失礼了,实在抱歉。”


白峰对此没有表示,蹙着眉头,脸色依然不太好看。但博雅却不愿让气氛变得尴尬,对少女说道:“既然放不下,那就不要放下好了!想见他的时候就去见他,这样不也很好吗?”


少女被他逗笑了:“可是我栖身画卷,行动不便,如果每次都将伊吹先生带入画中,不知还要给博雅大人和晴明大人添多少麻烦……”


“这也不难,”博雅略一思索,很快有了主意,“如果能带你离开博物馆,那么当你想见雪舟大人、也就是伊吹同学的时候,你的行动就会更方便了,怎么样?”


也许是他的想法太过大胆,少女微睁大眼睛望着他,迟迟没有答话。


“如果你愿意,这件事我们可以找晴明商量。”博雅又道。


“可行。”这时白峰说道。


少女有些惊讶地看了白峰一眼,又看看博雅,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向博雅俯身行礼:“花鸟卷愿意追随博雅大人。”


“啊,别这么客气嘛!”话虽这么说,出于礼节,博雅还是受了她的礼,“既然这样,现在是不是可以让我们把伊吹同学带走了?”


“当然。”少女说着便起身,“请二位随我来。”


三人来到一间洁净的内室,只见伊吹宗介躺在榻榻米上,似乎正在熟睡。


“他醒来后,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梦。”少女说道。


博雅上前看了看,见无异状,便将昏睡不醒的学生扶了起来。


与此同时,这个房间乃至整座庭院都消失不见。博雅的眼前豁然开朗,他的脚下正是他们刚入画中时的那一片青草地。


“我只能送到这里了。”少女在不远处与他们告别。


“我还能来找你玩吗?”博雅问。


“随时恭候。”少女微微一笑。


“这里的景色这样美,可真舍不得走!”博雅也笑着说。


“幻由心生……”随着少女的话音飘落,她的身影也渐渐随风散去,“……心中万象,眼前千景,幻境所遇种种,不过心之所向罢了……”


“……心之所向吗?”博雅正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忽听白峰道:“走吧。”


博雅一惊,忙腾出一只手来抓住身旁的人:“等等!”


这时三人身周的幻境已经开始浮动,出口正在打开。但博雅要他等一等,白峰便停住了没有动。


“在出去之前,我还有话问你。”


博雅注视着白峰的眼睛,抓着对方胳膊的手指由于紧张而越扣越牢。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刚才,你应该也听到了。那女孩说,幻由心生。”


“我想知道,在樱花树下发生的一切……生成那样的幻境的,是你的心,还是我的心?”


他说完便紧盯着白峰,不肯错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然而白峰只是一动不动地被他抓着,淡淡地答道:“我不知道。”


“你——”


博雅的心中腾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刚才听白峰与花鸟卷交谈时,他就隐隐感到不对,但少女临别前的一席话,已让他彻底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他绝不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人,更不愿被人当作傻子。


“我哪里不一样?”他牢牢地盯住白峰的眼睛,突然问。


白峰的胳膊挣动了一下,似乎是想从他的抓握中抽离。博雅死死地扣住他不放,握得骨节发白,又问一遍:“我哪里不一样?”


刚才他不知道白峰为何会被少女激怒,但是现在他有了一个猜测。


白峰的那句“他不一样”实在太突兀了,显然不是在他平日那种冷静自持的状态下说出来的。博雅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为了逼出真相,他愿意赌一把。


“我们是不是,曾经认识?”他问白峰。


“我是不是,对你承诺过什么?”


“我是不是……不该忘记你?”


博雅的声音渐渐地开始有些发颤,因为他看见白峰的眼中终于出现了动摇的裂痕。那些无奈、不甘、隐忍和渴望,像暴风雨前的雷云在他幽深的瞳孔中聚集。


“那个女孩,她等了五百年。”


博雅没有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他承受着白峰在无声中爆发的情绪,哑着嗓子问道。


“你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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