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零酱~

互fo请私聊,本身就是个不会写文,满脑子骚操作的家伙_(:зゝ∠)_
转了好多大大的文图,只是为了自己储存而已,大家都去原po那里点小蓝手,小红心吧www

团酷。

Shil__虞子游:

额反正团长一直这么黑。




一。


“死亡并不可怕,”酷拉皮卡不止一次想道,他是这样认为的,也是为了警告自己,“最可怕的,是这愤怒渐渐被冲淡。”


无法忍受,也无法认可,哪怕只是设想,也会涌起一股把一切撕毁的冲动--有一天自己会把这钻心的痛楚抛弃,为敌人的怜悯庆幸,在世俗之中得过且过,陷没沉沦。


拳头砸向赤裸的土墙,皲裂蔓延如同蛛网,一张边缘烧焦的纸张飘落,上面潦草的字迹,恶意的口吻要张开血盆大口将自己吞没:


回见。 


:)


旁边放着一个透明容器,里面是防腐溶液以及,一对火红眼。


纸张右下角的蜘蛛伸展着细长得令人恶心的脚。


酷拉皮卡知道这是谁留下的,也只有他会给自己留下讯息—-嘲笑的讯息。


在自己又一次失去他们的踪迹之后。


酷拉皮卡这次为了追寻他们的行踪和幻影旅团周旋了整整两个月,还不加上未和他们接触的大半年准备,只为了找到他们。


抓住他们,然后杀了他们。


其实已累极,但酷拉皮卡似乎是坚信以束缚自己心脏为代价的力量能够源源不断地支撑自己,直到自己和敌人都不得不走向毁灭的地步。


--我的土地,我的朋友,我的血脉,我的亲人。


除了那张废纸,废墟内已经没有一丝幻影旅团的气息了。


--美丽的森林,湿润的土壤,微醺的空气,在那里度过的童年。


酷拉皮卡猛地闭上了火红的双眼,跪下来颤抖地吻着那个透明的容器,把它们慢慢地圈进自己的怀里。


--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阳光,长辈苍老干枯的双手,族人欢庆踩出的鼓点。


容器里的一对火红眼静静的悬浮着,像是拼命瞪大了,以至于撑破了眼眶,酷拉皮卡总觉得它们在看着他。


但是没办法控制啊,一只眼珠总要转到一边去。


像是努力控制自己的崩溃,又或者是太累,酷拉皮卡喉咙里溢出了一丝呜咽。


“库洛洛·鲁西鲁…”低沉的呢喃,这个名字在心中默念很多遍才从口中逃出来,却绝对没有带着一丝情意。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


库洛洛有那么一瞬间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在下一瞬间就忘了这个问题。


他从不执着于一样东西。


宝物的价值仅仅在于追求的人想要赋予它多少价值。


从腹内掠夺母体的存在后出生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上就没什么是属于自己的。库洛洛静静地翻过一面书页。


但是没关系,他还可以掠夺。


自己没有的,抢过来就可以了;想要的,夺过来也就属于自己了。


好奇的,没见过的,价值连城的,绝世仅有的…都没关系。


大概这个世界就是以掠夺的关系构成的,那么一无所有的自己有什么好抱怨的,那些失去了的人,又有什么好怨恨的呢。


但是,为什么这么执着呢。


库洛洛看着这本书,空白的扉页成了一道撕口,最后一页之后就是书本金色硬质的包装。


盖上书本,镶着金粉的书脊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着光。


库洛洛回想起了相似的颜色,溅上粘稠红色冷白的脸,仇恨的表情,火红的目光,冰冷的锁链。


以及失控爆发的情绪,库洛洛都记得。


还有冷静的思路,不断成长的身手,强大的执念,徘徊的求生欲。


库洛洛的手指摩挲着书本粗糙的封面。这本书讲的是一个故事,一座陵墓带来的故事,阴冷粘腻,压抑沉闷,和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那个人和他也完全不一样,和他知道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库洛洛知道,自己的病又犯了。


那个人身上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就像他没有想明白的问题一样。


掠夺之后,那个人会怎么做呢,会怎么选择?


双眼内流动着的滚烫的岩浆还会如此鲜活吗?会黯淡吗?


手指滑过美丽光滑的书脊,就像那个人微凹的脊背。


会寂寞吗?无助吗?绝望吗?


…会毁灭吗?


附上左边心口的位置,没有穿着外套,内衫下温热的肌肤里面,是锁链包裹着的心脏,一舒一张,仿佛能听到其和血肉摩擦的声音。


失去了念力的男人慢慢地沉思。


什么是掠夺的更好方式呢,如果是他的话。


把他绑起来,囚禁起来,然后,自己永远在他身边,以活着的形式。


库洛洛愉悦地笑了起来。


--要怎么做好呢…酷拉皮卡。库洛洛带着笑容,第一次亲口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怎样才能把你一起拉下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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